- 按:这是阿甲教父历史通识课,第二季,拉丁传统第五课:奥古斯丁《忏悔录》导读,讲稿由阿甲整理。
若要引用本文,袁永甲,《奥古斯丁<忏悔录>导读》,教会历史第二季之拉丁传统第五课(伦敦:光从东方来,2025年07月04日),本网页网址,引用日期。也请参考版权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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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教父 奥古斯丁《忏悔录》导读
一手材料
Conf. = Hammond, Carolyn J.-B., Augustine Confessions. 2 Vols.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14 - 2016. 「出处说明: 介绍用页码, 原文出处用书卷 章节, 如1.1 表示第一卷, 第一节」
参考中译本:周士良中译,《奥古斯丁忏悔录》,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年
奥古斯丁生平年表 『conf. lx-lxiv』
- 354 Bom November 13 at Thagaste
- 361 Education in Thagaste; serious illness
- 366-69 To school at Madaura
- 369 Returns to Thagaste
- 370-73 To Carthage for higher education. Takes unnamed woman as partner; Adeodatus born(371/2); Patricius dies. Reads Cic. Hortensias; becomes Manichaean
- 374-83 Death of unnamed friend (376); teaches at Carthage; writes De Pulchro et Apto (lost)
- 381 Reads Arist. Categories
- 383 Meets Faustus; goes to Rome to teach
- 384-87 Goes to Milan to teach rhetoric; Monnica joins him; studies Paul’s letters
- 386 Reads Neoplatonist books; converts to orthodox Christianity (July/August); stays in Cassiciacum; writes first Christian works; baptized by Ambrose Easter Day, April 24, 387
- 387 Monnica dies at Ostia; anti-Manichaean writings
- 388-90 Returns to Africa and Thagaste; Adeodatus and Nebridius die
- 391-95 Priested at Hippo Regius 391; in 395 consecrated as co-bishop to Valerius; begins En. Ps.
- 397 Develops skills in preaching and controversy; participates in local church councils; begins Conf.
- 400-403 Negotiates with Donatists; writes Trin.
- 407 Io. Ep. Tr. 7.8: “Love, and do what you want” (dllige et quod vis fac)
- 411 Involved in Catholic-Donatist conference (coffatio) at Carthage
- 412 De civ. D. begun; works on theology of grace and original sin; begins his challenge to Pelagianism
- 416 Attends council at Milevis, where Pelagius is condemned
- 418 Council of Carthage upholds A. on original sin and infant baptism
- 419 Begins debate with Julian of Eclanum (Pelagian)
- 426 Begins Retr.; arranges for his successor as bishop (Eraclius)
- 430 Dies August 28
奥古斯丁的一手材料
阿甲按:关于奥古斯丁更多生平和著作一二手材料,请见https://findingaugustine.org/ Patrologia Latina = PL Corpus Scriptorum Ecclesiasticorum Latinorum = CSEL
- Ad Simplicianum de diversis quaestionibus, CC, ser. lat. xliv.
-. Beata vita, PL xxxii. 959–76.
-. Confessiones, 2 vols. The Loeb Classical Library. Cambridge: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9.
- -. Contra academicos, PL xxxii. 905–58.
- -. Contra duas epistulas Pelagianorum, CSEL lx. 423–570.
-. Contra Iulianum, PL xliv. 641–875.
- Contra Iulianum opus imperfectum: Libri I-III, CSEL $|xxxv$ i. 3-506.
-. Contra Iulianum opus imperfectum: Libri IV–VI, PL xlv. 1337–1608.
-. Contra Priscillianistas et Origenistas, PL xlii. 669–76.
- De civitate Dei, PL xli. 13-804.
-. De correptione et gratia, PL xliv. 915–46.
-. De doctrina christiana, PL xxxiv. 16-121.
-. De dono perseverantiae, PL xlv. 993–1034.
-. De gestis Pelagii, CSEL xlii. 51-122.
-. De gratia Christi et de peccato originali, CSEL xlii. 125-206.
- De gratia et libero arbitrio, PL xliv. 881–912.
- De haeresibus, PL xlii. 21–51.
- De libero arbitrio, PL xxxii. 1221–300.
- De natura et gratia, CSEL $\frac{1}{2}$ x. 233–99.
- De nuptiis et conscupiscentia, CSEL xlii. 211–319.
- De peccatorum meritis et remissione et de baptismo parvulorum, CSEL lx. 3–151.
- De praedestinatione sanctorum, PL xliv. 959–92.
- De spiritu et littera, CSEL $\frac{1}{2}$ x. 155–229.
- Epistulae, CSEL xxxiv.i-ii, xliv, lvii, lviii.
- Retractationes, CC, ser. lat. lvii.
- Sermones ad populum, PL xxxviii. 23–1484.
- Sermones ad populum, PL xxxix. 1493-735.
- Soliloquia, PL xxxii. 869-904.
这位学者堪称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在拉丁教会传统中,若论拉丁教父的代表人物,早期的代表人物中,奥古斯丁无疑是最具代表性的一位。他堪称一位承前启后的重要人物。本次讲座将首先介绍他的《忏悔录》,可能会花费较多时间阐述其生平、著作及学术研究的历史。『奥古斯丁的一材料和生平简介如上,这里不再详述,关于奥古斯丁进一步的学习材料,请参考本讲稿附录内容』
奥古斯丁如此重要,因此在早期拉丁传统中,我将分四期来讲。本讲座主要专注于其著作《忏悔录》。 我并非研究奥古斯丁的专家,但会从东方教会灵修精神的视角来看待《忏悔录》这部作品。关于奥古斯丁,国内已有众多学者进行深入研究,比如张雪富教授,周伟驰等。
奥古斯丁生平
- 13 November 354 to 28 August 430. He was born in Thagaste in Roman Africa (modern Souk Ahras in Algeria)
- 387年4月24日 (34岁), 受洗, 同年母亲Monnica去世
- 391年按立为神父, 395年成为主教
- 主要著作:
- 《Confession》(397))
- 《The Trinity》 (400-20)
- 《The City of God》(412)
- 书信, 讲道, 圣经注疏, 护教作品
接下来简要梳理他的生平:根据《教父文献汇编》的拉丁文原版与英文译本对照,他出生于154年。155年(约7岁)时患病,但具体病因尚不明确。156年至157年间开始接受教育,157年又返回原处。
那个时候他十五岁了。在公元370年,他被称为凯撒。凯撒应该属于加泰基,而加泰基当时是一个大城市。也就是他十六岁的时候,他开始有一个同居的女伴。可以说他们同居了,当然他们没有领取结婚证。然后他们的孩子出生了,名叫安迪奥德德,出生于公元371年。在那个时候,他的父亲帕特丽斯去世了。在这段时间,即公元370年至373年期间,他成为了一名摩尼教信徒。当时摩尼教已经在北非地区广泛传播。到了公元374年。
传记中记载的内容如下:他的挚友去世后,随后成为修词学的老师,在加泰基教授修词学。他教授修词学非常出色,尤其擅长授课,这被视作上帝赐予的恩赐。公元383年,他前往罗马继续教学。公元384年至387年间,他前往米南教授修词学。期间其母莫尼卡随行。在米南期间,他研读了保罗的书信(公元386年),并接触了新柏拉图主义著作,由此开始转向新的学术方向。
他转信了基督教,时间是公元387年4月24日,由主教安博士为其施洗。在他童年时期,母亲去世,他开始撰写反对摩尼教的著作。公元388年至390年期间,他返回故乡。这段时间他的儿子安丁德德去世,年仅十六七岁。从此以后,他便…
当然,在此之前,他阅读了安东尼的著作。随后,他打算过一种独身的生活。在他孩子去世后,他开始在西波地区首先成为一名神父。随后,在公元395年,他成为主教。之后,他开始了写作生涯。《忏悔录》是在他成为神父后,逐渐写成的一部著作。这部著作整体回顾了他过往的生平。
这是一本著作。当然,他成为主教后参与了一些辩论,其中比较有名的便是与佩拉舟的辩论。我们在第八课时会详细讲到。因为我认为,这场辩论对于中国信徒来说,具有较为重要的意义。随后他的生平大致如此,这就是他生平的概况。
他出生的地方其实就在这里。它与西班牙和意大利仅隔着北非的北部城市。因此,当时我们看到的地中海地区,其东部和南部地区在神学方面较为发达。罗马当时也是一个重要的地方。这是我为大家准备的关于奥古斯丁的相关资料。
一些教刊本的著作,他的教刊本著作非常丰富。刚才我们看到的这个Conformation和两个Venum,其实已经是新翻译的译本了。我翻译的是参考更早译本的版本,这个就不多说了。因为这是拉丁教父的著作。
在之前的课程中,我已经讲解过相关内容,因此本节课的教刊本传奇部分,届时我会将资料上传至网络平台即可。关于各主题的讲座,我们接下来将探讨《忏悔录》的参考手稿。具体而言,我们所使用的拉丁文版本与英文版本的参考手稿,其最早的手稿版本大致成形于奥古斯丁时期,相关文献资料需要进一步考证。
公元800年,即90世纪之初。在这些版本中,我们发现这应为德国版本。大部分手稿均源自巴黎的图书馆。巴黎的图书馆中,有一部尤为著名的《忏悔录》手稿,其学术价值备受推崇。
此版本即为OD版本。在此对这一版本进行简要评论:可能是最好的手稿版本。该手稿版本源自9世纪,因此可视为较早的版本。从其参考的多个版本来看,大多出自9至10世纪。其中还有一个版本来自梵蒂冈,即梵蒂冈版本。
在此过程中,他特别介绍了OD版本。该版本针对研究奥古斯丁《忏悔录》的学者而言,即我们先前提及的19世纪版本。此版本作者进行了相关注释,对不同手稿间的差异进行了系统比较与评论。因此,对于研究《忏悔录》的学者而言,虽然不一定以该版本为参考依据,但其注释工作仍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这个手稿非常重要,需参考该手稿。作者在文中特别强调了其重要性。以下内容我将不再详细讲解,因为可能需要更长时间来阐述其内容。以下版本均与《忏悔录》相关,按年代顺序从15世纪开始逐步展开,随后…
直到19世纪,一个较为重要的版本出现在19世纪末。因此,我们现在参考的英文版著作主要基于这一版本。因此,奥古斯丁的手稿传统大致如此。该著作的大部分内容也源于此。
是的,这个说法是准确的。当然,在早期的一些修院中,为了增强归信过程的对比度,可能会添加一些特定词汇。不过,这种做法并不影响《忏悔录》作为奥古斯丁真实著作的性质。这本著作确实是近期被确认的真迹。
该版本也较为著名,在后续引用时我会将其列于参考文献中,供读者参考。当然在授课过程中,我们无法进行细致的梳理。但若未来有学者开展《串悔录》的专题研究,我会将这些版本的信息整理后上传至网站,为学术研究提供帮助。
例如,它的这些教刊本,一些英文译本。当然我也看到过,有一些是社科院出版的,中文和音译对照的版本。我觉得这种做法不太理想。因为如果想要制作教刊本,不如直接使用这个版本。
这是一本拉丁文的教刊本,将其取出。随后,将其翻译成中文。另一页则需转换为拉丁文,作为学术参考,该版本最为可靠。使用英文本实际上等同于再次参考拉丁译本,因此并不必要。如此处理后,该著作的学术价值得以完整呈现。
我们不再一一列举。接下来,让我们看看这些由作者Holmundo推荐的、较为新颖的研究奥古斯丁的参考著作。此外,这位作者还推荐了奥古斯丁的结构。他在第一至第九卷中,讲述了奥古斯丁的生平、皈依过程以及皈依后的经历。不过,今天我们无法在一节课内读完全部内容,因此只能选取其中一段进行阅读。
接下来,我简要谈谈个人对这本书的理解和看法。从第十卷开始,重点探讨记忆的本质。第十一至第三卷则聚焦于《创世纪》第一章的文本解读。随后,作者指出不同学者对为何加入最后三卷的判断存在分歧。但总体而言,作者认为这两位学者的观点并不完全可靠。
这是如何。如何在后面又添加了三卷?就是这样的。好,我为什么一直举着手?等一下,我把这个手关掉。手关不掉。那先这样吧。好,现在我们来读一下吧。有没有人可以帮忙读一下?这上面的这段,还有下面的这段呢。我可以。
感谢,Katherine。我们的心若不在你里面,得安息便不会安宁。究竟是先认识你,还是先在祈祷中呼求你?然而人怎能不认识你却呼求你呢?在他们的无知中,他们可能呼求其他事物,却自以为是地呼求你。或许向你呼求,是为了认识你;然而他们既然不信,又怎能呼求?若无人传道,又怎能相信呢?
罗马书第十章第十四节。凡寻求者必赞美主,凡寻找者必找到祂。当他们找到祂时,必将赞美主。主啊,让我在祈祷中呼求祢,寻求祢;让我在对祢的任性中呼求祢。好的,好的,谢谢。这里我简单做一个评论:这是关于奥古斯丁《忏悔录》的行文风格,实际上它并不完全是一部纯粹的自传。
例如纯粹的自传体裁,或是我们所见的史书中的列传体例。这类记载人物生平的传记,通常称为"列传",如"游侠列传"等。这类传记会详细记载某人出生地,其生平经历的重要事件,以及面对特定情境时的反应与应对。这种叙述方式与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存在相似性,该作品具有类似诗篇的抒情风格。
这种传记讲述的是他如何将自己整个的个人经历与对神的关系交织在一起。例如,当他描述自己小时候,尤其是婴孩时期的经历时,他会将这些事件与自己与上帝的关系联系起来。这种关联不仅体现在童年阶段,也延伸到青少年时期,通过叙述他成长过程中发生的事情,展现出个人生命轨迹与信仰历程的深度互动。
他想起了这件事,思考着上帝在其中呈现的样子。因此,他从神秘的角度来看,像诗篇,但又不像诗篇,就是这样。可以说,他开创了一个独特的领域,我们可以说他是一本灵修读物,但又不是一般的灵修读物。例如,当我们阅读《爱神集》和《穆扇集》的一些著作时,会发现这种独特性。
穆扇集的著作不同于奥古斯丁那种自说自话的风格。他并未像后者那样,通过讲述自己童年经历、成长过程以及对上帝的主观感受来阐述思想。相反,穆扇集(或称菲洛克利)的修院修士们所撰写的文字,或是应他人要求而作,或是记录下长老与弟子之间探讨属灵话题时的对话内容。这些记录并非个人独白,而是源于特定的灵修场景与互动关系。
因此,这种讲章体裁可采用类似沙漠教父《言行录》的风格。例如圣以赛亚的讲章被记录流传,其中包含这样的问答:有人问"我们该如何过一种获得永生的生活?“或"请阿爸赐我一年,使我得救"等。这种问答体的讲章体系在奥古斯丁的著作中也有所体现。
这部著作中无法察觉这种风格。因此,我认为这可能是在目前我所了解的范围内,至少在现有的教父著作中,尚未有类似的作品。无论是希腊的灵修著作,还是叙利亚的著作,均未发现可与之相提并论的作品。正因如此,他对整个基督教灵修的影响不可忽视。
或者说,我们谈到天主教以及新教的影响,其作用是深远的。因此,他结合自身的个人经历,同时又融入了诗篇的文体风格,完成了《忏悔录》的创作。在许多意义上,他的个人经历对受众产生了特殊影响——当读者阅读到这些内容时,往往能产生更深刻的情感共鸣,获得更强烈的代入感。
因此,他拥有许多情绪化的内容。例如,痛苦与欣喜等情感元素都包含其中。当你观察到这些情绪化的内容时,会发现一个引人注目的现象。当然,我目前无法详细描述这种现象的具体表现。在天主教的灵修实践中,这种情绪的表达尤为显著,特别是在灵修过程中。
情绪所占的比重。这一点是有分量的。即个人的情感与经历在灵修过程中具有深远影响。这种分量可通过阅读天主教灵修大师的著作感知,往往能体会到忏悔录的韵味。然而这种情感特质在我所了解的叙利亚与希腊灵修传统中则较为少见。
不能说完全没有,我们可以说这些拉丁教父们在灵修领域,他们在这一方面的灵修经验,为基督教的灵修传统增添了一种独特的色彩。我们可以这样表述,因为在阅读巴歇尔的著作或神学家格勒高乐的作品时,会发现他们很少提及个人的情感与经历。当然,巴歇尔偶尔会提到一些片段,往往仅用一两句话带过,这与奥古斯丁不同,后者会详尽描述自己童年时期的经历,以及少年时代的感悟。
新教徒的信仰历程中,其转宗过程往往包含完整的精神体验。这种现象在新教徒传统中尤为明显,表现为一种独特的忏悔方式。我曾亲身经历这种过程:牧师会建议将过往罪过书写下来,随后进行忏悔,通过默想过往经历、痛哭流涕等方式,最终获得上帝的赦免。这种忏悔方式与奥古斯丁的《忏悔录》著作风格极为相似,因为在忏悔过程中,个人的内心挣扎与精神救赎都得到了深刻的展现。
这种情感的激发是可以非常清晰地被察觉的。当然,奥古斯丁并不是一个只凭情感的人,而是一个同时具备强烈情感与理性思维的人。因此,并非所有人都喜欢阅读这一段,因为在阅读时可能会感到头晕。但对于喜欢理性思考的人来说,这种写作风格反而令人感到愉悦。例如许多学者特别欣赏奥古斯丁,因为他的文字既富有逻辑性,又蕴含着强烈的情感。这正是奥古斯丁的写作风格特征。总的来说,我认为在奥古斯丁的著作中,他的情绪表达有时是难以抑制的。
他的文字风格具有鲜明特点。例如在解读《三文一體》时,多数情况下他进行的是理性探讨与经文注解,但偶尔会流露出个人情感。这种理性与感性的交织是其文风的显著特征。当然,我并未专门研究过奥古斯丁为何形成这种风格,这只是我个人对其文风的借鉴与理解。以上便是我的看法。
在这里,这一段就暂时这样吧。我们接下来继续往下读。我们看到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这是待会儿需要参考阅读的部分。当然,如果今天有机会,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可以读完。如果没有时间的话,我们可能就会跳过。好,我们再简单地读一下这一段,从"至高至美"到"虽万物皆备,而仍不弃至”,这一段读到这里就可以了。请问是否方便从这里开始阅读?从哪里开始到哪里还没看清楚。
你现在放大了。哦,至高至美。对,我再放大一下。好,你可以读了。至高至美至能,无所不能;至人至义至隐,无往而不在。至美至坚至定,但又无从。直迟,不变而变化一切,无心无故而更新一切。使教者不得,走向衰亡。行而不惜,厌人长寂。总持万机。
而一无所需。附和一切,充裕一切,维护一切,创造一切,养育一切,改进一切。虽万物戒备,而人不弃智。好谢谢。所以在这段呢,当然这个当然,并不只是他的一个,他独有的一种想法。那么这种想法呢,在其实,当时很多的著作里面,我们如果之前,你们读到。
安布里修与希拉里的著作在描述上帝属性时,呈现出高度相似的句式结构。这种句式特征的出现,本质上反映了早期教父们在神学表达上的共性。值得注意的是,奥古斯丁作为修辞学教授,在拉丁文应用方面的熟练程度,明显超越了此前我们讨论的其他教父,如希拉里。这种语言运用的精熟程度,使其文本在神学论述中展现出独特的表达优势。
安瑟伦与邓斯·斯科特。更加优雅优美。当你读到这些简短的句子时,在描述上帝属性的时刻,或许我们会联想到老子或庄子关于道德的描述,会读出几乎完全相同的文风。但对当时的人来说,对于奥古斯丁而言,他不仅具有这些特质。
我认为这是上帝的恩典,应当与他同在。他不仅能够理解这些深奥的道理,而且特别擅长用拉丁文将这些内容简明扼要地表达出来。在阐述之后,所有人都能听懂。因此,奥古斯丁之所以能够成为思想界的先驱者,我认为是有其原因的。因为他拥有将上帝的教义和真理用拉丁文清晰传达的特殊恩赐。
这段论述具有清晰的逻辑性。接下来需要将这种逻辑性进行系统阐述。对于当时阅读拉丁文的受众而言,这种表达方式极具吸引力。因此,这也是奥古斯丁著作的一个显著特点——他善于运用思想的深邃性与实在性。例如,我以前曾深入研读过,但如今已许久未涉猎。当时阅读时,我常被其思想深度所震撼,这种思想的实在性使抽象概念变得具体可感,正如约翰加尔文的著作所展现的那样。
在研读《论基督教要义》及马丁·路德的部分著作时,我逐渐发现奥古斯丁的著作具有独特价值。为何学者们倾向于引用奥古斯丁?从我个人的视角来看,其思想深度、现实性以及穿透力显然比约翰·加尔文和马丁·路德的作品更具优势。奥古斯丁的著作不仅展现出更深刻的哲学思辨,其思想体系也更贴近现实问题,这种穿透力使他的观点在经文诠释和神学建构中具有持久影响力。
你就可以看到这一点。这就是这段话,他把它说出来了。那么实际上,即使翻译成文字,也大致如此。未来如果有一个人弄懂了这些思想——比如我们——如果他再懂一点唐诗格律,就完全可以写出一段一模一样的中文。但这样的思想具有普世性,它并不是说我个人写一段自己的经历,然后就结束了。不是,它是在描述某种普遍存在的道理。
关于上帝的一些属性与特点,这段阐述已非常清晰。当然,我们不能断言这是奥古斯丁独有的观点。接下来,我们再来看下一段内容。时间是否足够呢?现在我们阅读到何处?这段内容我将简要朗读给大家。这是我在资料中找到的,相对而言具有诗篇风格的段落。它实际上是该段的导文,用以引导对上帝的阐述。
在《诗篇》中,人们经常可以读到这样的内容。实际上,当奥古斯丁撰写《忏悔录》时,他可能在不自觉中参考了《诗篇》中许多导言的表达方式,并将其运用到《忏悔录》的写作中。例如,“谁能使我安息于你怀中?“以及"谁能使你降入我的心里?“这些诗句,都体现了这种跨文本的引用关系。
干唱,使我忘却忧患;使我怀抱你,作为我唯一的至宝。然后在此间,说:「我的主,天主,请因你的仁慈,告诉我你与我之间有何关系?」请告诉我的灵魂:「我是你的救援。」请你说,让我听到。
我的心在倾听着。请启动我心灵的双耳,对我的灵魂说:你是我的救援。我要跟着这声音奔驰,抓住你。请不要对我拧住你的面容,让我死——为了不死,为了瞻仰你的圣容。所以在这里面,这种你与我的关系。所以,我们很难说。他没有一种这种强烈的情感在里面。他是,他当他在。
即使他将这种与上帝的交往关系写在纸上,这种风格对许多新教徒产生了深远影响,甚至对现代教会也产生了重要影响。我们所理解的祈祷方式,可能正是这种祈祷形式。这并不是说他的祈祷方式是错误的,而是说奥古斯丁的《忏悔录》为我们带来了这样的影响。
这种与上帝建立的密切关系,并非奥古斯丁独有,早在诗篇中便已体现。诗篇内容被许多修士每日诵读,部分修士甚至一天内会通读整篇诗篇。因此,其中许多内容都可应用于这种祈祷方式。这种祈祷形式的显著特点在于,它能将人的情绪与情感与神建立深层联结,使人在与神的互动中获得内在的平静与归属感。
在祈祷的过程中,起到缓冲作用。也就是说,当我们被各种情绪、情感或负面情绪所充斥时,在向神呼求呼救的时刻,那种真实的感受是存在的。这种真实的感受,在穆尚吉的著作中较少被提及。因为穆尚吉的著作更像一本科学手册,或者说,我们所说的属灵阶梯,正如约翰所提到的天梯一样。
灵修的第一步是这样的,第二步是这样的。当达到那一步时,你应该思考:应当采取什么方式?应当引用哪些经文?我们之所以会遇到类似上一次与发达马克西姆讨论情欲形成的六个步骤时的情形,是因为他当时已对这些步骤进行了详细分析,并告诉我们如何具体操作。因此你会发现,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并未直接提供这些实践指导。
这些指南并未提供一个明确的框架,就像我们上次我导师发给你的马克西姆所阐述的那样。他详细讲解了情欲形成的机制,以及我们应当如何避免这种情欲。文中提到"说你是山,不是荣"这样的概念,展现出深刻的哲思。可以看到,他将全部的自我与希望,就像对最深爱之人倾诉般,寄托在某个对象身上。这种表达方式可能源自希腊某些灵修文献中的独特表述。
这种现象较为少见,但并非意味着希腊修士们未曾经历过类似的呼求与属灵体验。我想要强调的是,在希腊的灵修文献中,这类以个人与上帝对话形式呈现的著作极为罕见。作者通常不会将自己对上帝的呼求与渴望这种私密体验公之于众,而是选择将其作为私人灵修内容。因此,总体而言,这类具有个人化特征的灵修著作在希腊传统文献中确实属于少见类型。
阿古斯丁的《忏悔录》也是一本属灵的读物,但并不适合每一个人。对于那些觉得他的言词风格过于迂回的人来说,可能不太适合。因此,总的来说,我想强调的是,《忏悔录》是一本灵修类的读物,但需要意识到这本灵修读物的特殊性。
同时期的著作,例如《沙漠教父言行录》以及我们在拉丁语课第十课讲到的塔西安的著作,会有很大的不同。因为它们的内容和文风差异显著。目前来看,我看不到其中包含大量类似的元素。
对于这些属灵原则的细致分析,我认为如果大家希望以更科学的精神去研读这些内容,建议参考我翻译的巴西尔·惠归著作,或是艾神级的一些异作,这些作品可能会更清晰明了。不过,如果大家在生活中遇到一些情绪困扰,也欢迎继续探讨。
当情感较为悲伤或忧郁时,我觉得《忏悔录》仍是一部非常有益的著作,对你们而言具有宁静性。总体而言,你们阅读诗篇其实也能产生类似的效果。好,我们再往下看,还有吗?OK。
我们接下来查看下一步内容。第10页的1.7部分。请查看LGBT相关内容。我们确认数字是否正确,向前查找。根据所见内容,是否存在需要标记的要点?是否在峰顶位置?是否需要进入该页面?在该位置确认。
这段内容我觉得还是需要读一下的。因为它和他个人经历有比较密切的关系。由于实践的原因,我就不请大家读了,我给大家简单地读一下。他在这里分析的是他还是一个baby的时候,当时的状态。
比如说金钱,我们长大以后便完全进入这种状态。我也为此感到困扰。但如哭着要一些有害的东西,对于重视行动自由的大人们,尤其是我的父母以及一些审慎的人,他们不顺从我提出的有害要求。我因此发怒,想要打他们,损害他们,责罚他们。这些行为完全出于我的意志,但在当时,这些行为是否能被视为好事呢?OK。这段简短的文字,实际上是在描述他个人的经历。当然,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记得婴儿时期的一些动作。他可能确实无法回忆起那些时刻。至于他具体几岁,我们很难区分。估计在三岁之前,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
大多数人不记得三岁以前发生的事情。但他却在回顾这个婴儿的状态。他认为这些婴儿的状态中也存在一些不好的方面,比如哭闹着索要东西、不顺从他的想法。于是他会打他们。当然,这种现象他也从其他婴儿身上观察到。这一点在《忏悔录》中其实已经有所体现,这正是原罪论的某种影子。他认为这个婴儿可能在很小的时候,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带有这种倾向。
并非无辜。他之所以表现出这些行为,是因为他内心存在某种特质。尤其是后半句,他说"可见婴儿的重结不过是肢体的治疗,而不是本心的无辜”。这表明他认为婴儿并非完全无辜,而是指其身体的治疗。实际上,我在这里提出这个观点,是想说明关于奥古斯丁原罪论的看法。在《忏悔录》中,如果我们寻找相关论述,我认为这一段确实存在根源性关联,或者说具有某种粘性。他并不认为婴儿完全是无辜的。
就是这样。那么,具体来说,一个婴儿在几岁的时候才算是无辜的?在爱神级别的著作中,尤其是尼格迪姆这位作者所著的篇章中提到,当我们成为婴儿时,心思就开始向外扩散,实际上这种状态早在那时就已经开始了。摩托医生阿古斯丁在相关描述中也持相同观点,只不过他提出的问题是:我们需要将这种状态归因于原罪,还是归因于其他因素呢?
怎么说呢?这其实是自由意志的误用。这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但在这其中,我们能看到,即使在《忏悔录》中,他都认为自己在被迫的情况下仍犯了一些罪。然后,只不过他只是认为,由于处境所限,无法做出特别的行为了而已。就是这样。关于原罪论的这一点,我们讨论到这里。
接下来,让我们关注最终的快乐。继续追随他的视角,回顾那个身体。此刻我开始阅读这本诗集,祈求你接纳这个支离破碎、行尸走肉般的我。因为背弃了唯一的你,我已分散在众多事物之中。青年时期曾一度狂热地渴求,以地狱的快乐为满足,滋生出各种黑暗的恋爱。我的美丽已凋谢,我不过是你面前的一具腐臭之躯。而我却沾沾自喜,力求取悦他人。这就是我们这个青年的写照,他描绘着自己青年时期的精神状态。
可能很多人都是这样。年轻时的状态往往如此。因此我们能看到这种描述方式。虽然阿古斯丁在其著作中并未直接给出关于欲望的指导,但我们仍能读出他对欲望的区分。例如他认为,贪图肉欲享受、放纵情欲属于地狱般的快乐,这种快乐短暂且迅速消逝。类似这样的描述,在我阅读的马家略《讲道集》中也有体现。他用"腐臭"这一比喻来描述这种状态,暗示其腐朽与堕落的本质。
马家略在描述一个人腐臭状态时,指出当一个人被情欲所控制和主宰时,就像一块腐烂的肉。这块肉内部早已腐烂,长满了肉蛆,蛆虫在其中上下爬行。当一个人被情欲完全占据时,就像这块肉被蛆虫充满,蛆虫在其中不断活动。马家略继续阐述,我们需要如何做,才能让这块肉不腐烂、不生蛆呢?
这就是在那块肉上撒盐,随后他将这种盐比喻为上帝的恩典。在《忏悔录》的著作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一过程:当他在回顾自己过往的罪恶时,用腐臭与地狱般的快乐来形容内心的痛苦。当他试图战胜这些罪恶时,实际上是在寻求上帝恩典的历程。因此,我不确定为何要建立这种联系,但我想强调的是,《忏悔录》在这一方面也起到了类似的效果。只不过,这部作品本身即是《忏悔录》。
他直接将你带入这个情境之中。然而马家略的著作则不同,他通过一个比喻向你展示:当一个人被情欲完全占据时,其内心状态是怎样的?又该如何摆脱这些情欲的束缚?因此,你从摩承议上其实可以看到更多理性思考。在东方的宁修传记,或者说宁修的著作中,更能体会到理性如何审视情欲的成长过程,以及如何逐步摆脱情欲的困扰。
他们将其视为一门科学进行研究,当然这门科学是基于大量个人经历的修饰。然而奥古斯丁却将这些经历写成文字,但他并未建立一套完善的灵修体系。至于后来的发展情况,我并不清楚。因为我知道存在奥古斯丁修院,他们是否在此基础上发展出完整的灵修体系,我尚未进行研究,因此无法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忏悔录》中,我们能看到一位基督徒在神面前为自身罪过悔改,并寻求上帝帮助的精神状态。
这个内容非常清晰。好的,我们时间有限,直接进入正题。关于他结婚生子的部分将略过不讲。接下来我们重点了解摩尼教归主经历,特别是第八传第十二章的内容,这在相关记载中较为著名。关于第八传是否存在第十二节?传八第十二节。好的,这一段内容需要请他人朗读。Catherine,你方便朗读吗?可以的,请朗读第十二节的内容。这段文字在屏幕上可见,就朗读这段文字即可。
好的,能看见吗?可以。我……我……我……在身处内心想要将心中的缺口呈现于眼前之前,巨大的风暴已然降临。带着倾盆大雨般的泪水,为了能够嚎啕大哭,我便起身离开了。阿利比乌斯,我觉得独自一人更适合尽情痛哭。我走向远方,避开了他。避开了阿利比乌斯,不要因他在场而受到影响。
我感到有些拘束。当时的情况,他完全看出来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说话时我已经感到头晕目眩。我起身之后,他显得非常诧异,仍然留在我们并坐的地方。我不知道该如何躺在一棵无花果树下,结果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这是我献给你的,你理应晒干的记录。我向你说了许多话,但字句已经记不起来了。意思大致如此。主啊,你的启示何时才会停止?请不要记念我过去的罪恶。我觉得我的罪恶还紧紧抓着我不放,我厌恶地喊道。
还要多久?还要多久?是明天吗?又是明天?为何不是此刻?为何不是此时此刻?结束我的罪恶时。我说着,带着满腹心酸痛哭不止。突然,我听见铃声传进一所屋中,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我分不清那是男孩还是女孩的声音,反复唱着"拿着读吧,拿着读吧”。瞬间我的面色骤变,集中注意力回想:是否曾听过孩子们在玩耍时唱过这样的山歌?
我完全想不起来。我努力压制住眼泪的涌动,站起身来。我找不到其他解释,这一定是神的命令——叫我翻开书来,看到哪一章就读哪一章。我曾听说安多尼,也偶然读过福音。读到下面这段话,似乎是对他说的:“去变卖你所有的,分给穷人;你将财宝积攒在天上,然后来跟随我。“这句话使他立刻转向你。我急忙回到阿利比乌斯坐的地方,因为我起身时,使徒的书信即留在那里。
我手中抓住的书翻开了。默默读着最先看到的一章,内容提到:不可沉溺于酒食,不可放纵于淫荡,不可追逐竞争与嫉妒。因被俘获的主耶稣基督,勿使重归肉体的奢欲。我不再想读下去,也不需要继续阅读了。读完这一节后,突然感到一道天静的光射入心间,驱散了笼罩的阴霾。好的,谢谢。就读到这里就可以了。这是非常著名的奥古斯丁《忏悔录》,记载了他灵魂转变的经历,或者说我们说的这段神奇经历。
这一段经历对现代教会产生了深远影响。当我们过去在教会时,有人曾说:当生活遇到困难,或需要祷告,或需要忏悔时,应当如何应对?奥古斯丁的经历常被反复提及——通过回想过往的罪行,痛哭流涕地反省;有时牧者会建议打开圣经阅读经文,借此获得指引。这种属灵操练方式至今仍在教会中延续。
当然,我不这么认为。这种经历并不适用于每一位基督徒,也不适用于当今每一位基督徒。这是奥古斯丁极具个人特色的精神体验。同样,安东尼的这段经历也具有独特性——变卖家产并分给穷人。这种经历无法直接套用于现代人的生活场景,因为每个人的生活环境未必会遇到类似情境。然而,这种经历却成为现代教会灵修操练的重要特征。当我们谈论灵修操练中的悔改时,实际上是在使用一种"悔改的模板”,这种模板源自这些历史性的属灵经验。
这段文字可以理解为:我们所指的灵修,不过是将原有内容进行加工整理的结果。当然,我并不认为阿古斯丁的忏悔之路存在错误。我想要强调的是,在阿古斯丁的灵修传统之外,还存在着更为广阔的灵修实践领域。这一领域至今尚未被充分探索,至少对中国教会而言如此,对整个现代西方教会同样如此。这种开拓具体指什么?它正是东方教会所传承的灵修传统,这一传统目前仍处于未被充分发掘的状态。
我并不是在谈论阿古斯丁的《忏悔录》。这部灵修著作对现代基督徒的属灵生命具有重要价值。虽然这本书对我们的属灵生命有益,但不能仅停留在阿古斯丁的忏悔路。我之所以选择这几段,是为了向大家阐明:阿古斯丁的《忏悔录》对当代新教教会的灵性操练产生了深远影响。这在加尔文与马丁·路德的神学体系中尤为明显,他们都在其思想体系中高度推崇阿古斯丁的灵修遗产。
他最早翻译的著作,也是奥古斯丁的作品。而《忏悔录》更是广为人知。因此,对于新教徒而言,奥古斯丁的灵修传统往往停留在其著作中,尤其是《忏悔录》。其灵修方式同样具有重要影响。我承认这种传统确实优秀,但仍有不足。我想强调的是,我以东方教会灵修传统的视角来审视奥古斯丁的《忏悔录》。
这是我给大家的评论。当你进行忏悔时,当然可以像他那样忏悔。但你也可以阅读卡香和沐上吉的著作,尝试耶稣祷文。这是否也会带来类似的感受呢?我可以与大家分享,对于我而言,耶稣祷文的操练能够引导出一种整体的体验——那种在神面前忏悔流泪的状态。这种体验在圣奥古斯丁的著作中也有体现。
当然没有提及。但就东方教会传统而言,耶稣导文的实践过程中,例如在深夜独自祈祷时,当祈祷达到一定深度,就会出现神父马克西姆所描述的现象。许多过往的负面思想会浮现,这可能是由于长期情欲的积累,或是魔鬼撒旦的攻击。此时应当如何应对?或是像阿古斯丁一样,回忆起自己过往的罪行。
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应当直接向神祷告。首先呼求主耶稣基督上帝之子的名号,接着以"黏黏我"的方式,如同顺利的祷告般持续。正如阿古斯丁通过情境引导我们,东方教会的灵修传统则清晰地指出出路:它不仅教导我们该怎么做,更揭示情欲在灵性旅程中的具体阶段。这种对情欲的剖析,构成了灵修实践的核心内容。
如何通过分步骤培养某种习惯或能力,以及如何逐步摆脱它?例如在阅读约翰的《天梯》著作时,他会系统地阐述第一步、第二步直至第三十步的阶梯体系。这种结构化的培养方式究竟从何处开始?这正是我所关注的《串鬼路》一书的核心内容。该书不仅包含灵修操练的实践方法,更深入探讨了作者的个人经历与生命历程。作为灵修操练领域最具深度的著作,它通过真实的生命叙事,将理论与实践完美结合,展现出独特的教导价值。
例如,在他驳斥摩尼教时,关于“什么是恶”的问题,我认为探讨得非常好。或者说,他到后来谈到这一问题时,在第十、第十一、第十三传中,有更多理性探讨。关于上帝的探讨也非常深入。因此,它并非纯粹是一部灵修著作,但总体来说,我建议大家将其视为一部灵修著作来阅读。
我也推荐大家阅读这些著作,但不要仅仅停留在阅读的层面。例如奥古斯丁的《忏悔录》、《沙漠教父》、《爱神级的著作》等东方教会经典,以及我翻译的巴西尔的《论圣灵》等作品。这些著作对理解"蜀林”(即修道或修林)具有重要价值。它们都是值得深入研读的优秀作品,能够丰富我们对东方教会传统的认知。
拓展你的精神境界,我将告诉你具体的方法。我们希望我的导师马克希姆明年能够继续为大家开设一场关于灵修操练的讲座。通过这样的学习,你将看到一个明显的区别:例如,我的导师马克希姆很少像传统神学那样讨论《奥古斯丁》中关于罪的教义,而是直接向我们展示东方教会灵修传统总结出的实践经验。他不会过多关注我犯了什么罪,而是会简单明了地告诉你这些东方灵修传统所总结出的修行方法。
你可能会遇到各种情况,这正是这种状态的体现。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一定要将灵修著作进行分级,我认为《忏悔录》可以当作《沙漠教父言行录》来阅读,但其分析视角与修道过程的客观性,不如艾神吉、天梯约翰、叙利亚圣以萨以及马加略的讲道集等著作。这些作品都展现出更严谨的学术态度,通过更客观的视角剖析修道历程。
然而,《奥古斯丁》这部《倡克录》并未对相关领域进行深入分析。我认为这不能简单地视为缺失,而应归因于该著作本身的特点所导致的这种现象。正如我刚才总结的,这是我对《奥古斯丁》的《倡克录》这部著作的初步看法。由于并非专业研究者,我的分析可能较为浅显。我们今天的讨论到此结束,没有设置课后思考题。若各位现在有任何疑问,我们可以继续探讨。随后,我简要总结了自己对《奥古斯丁》的《倡克录》这部著作的看法。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我有一个问题。好的,就是今天您提到的奥古斯丁著作,在希腊教父中很少见。我以前是天主教徒,一读他的作品就觉得非常天主教化,例如《施主篇》和《圣方纪歌》的传记,这些作品都充满情感。但东方传统讲究脱离情感,我曾向神父询问过情感问题,神父指出如果情感被真理引导就是好的。但看奥古斯丁的著作似乎认为,过于热情会导致情欲化。
这可能导致情欲旺盛。因此,我也感到有些困惑。当然,我认同你所说的,阅读《忏悔录》是一件好事。但似乎这本书非常具有西方特色,部分教父对此也不太认同。你如何理解这种情感与情绪对信仰的影响?首先,我们需要明确的是,在灵修操练中,情绪和情感通常属于较为表层、浅显且初级的活动。而灵修操练更注重处理更高阶的层面,主要涉及两个方面:一是对“肉体征战”的强烈强调,二是这种征战的直接表现,并非单纯的情绪或情感。
然而,这其实是我们的念头。就是马克西姆神父所说的“私情邪欲”。他指出,这种欲望是以念头的形式存在的。或者说,我们更直白地说,当你突然在脑海中或心中浮现一个想法时,这个想法就会引发一种情绪。例如,神父马克西姆提到,当你被贪财的欲望所驱使时,看到地上的金子,你脑海中便会浮现一个念头:“哎呀,我要把它拿走。”当你产生这个念头的瞬间,你灵魂中的想象力能力便会自动将这个画面补全。
补传之后,你就会产生情绪。你可能在补传的过程中,你老(可能指父亲)想一想。当你拿到一个金子时,你会非常开心,哈哈大笑。是的,你就会感到很高兴。因此,我们会看到一个现象:为什么在东方教会的灵修著作中,较少提及情感。这并不是因为情感本身是坏的,而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关键在于将注意力放在何处。例如,如果你把注意力专注于上帝身上,把欲望导向神圣的方向,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寻求的能力包括你愤怒的能力,以及你灵魂的三段论。当所有能力都专注在上帝身上时,你会获得喜乐与平安。你可能会因缺乏上帝恩典而感到忧愁,或因罪而放弃的忧愁,这些情感都是有益的。然而最终的喜乐与忧愁难以区分,我们无法分辨。有人将最终之乐视为属灵操练,这是不好的,因为情感更难判断其属灵性。因此,从我的角度来看,我不认为天主教的这种观点是正确的。
在表达情绪和情感方面,灵修操练存在明显的弊端。我认为这并非灵修的核心,而应作为补充。若需探讨先后顺序,我倾向于东方教会的灵修传统。这些传统通过灵修著作总结出的属灵经验,首先要求我们处理内心的念头、私欲与邪念,随后相应的情感自然浮现。尽管如《沙漠正会远行录》中的修士们未明确提及情感,但早期著作中仍可见类似记载。例如,某些阿爸(长老)曾向弟子推荐,强调通过克制欲望来净化心灵,从而引导情感的转化。
当你面临罪恶的试探,想要犯下罪行时,应当如何应对?父亲告诉他,此时应想象堆积如山的白骨,默念死亡的意象,再设想末日审判时那团熔化的火焰。这团融火会焚烧你的肉体,通过这些具象化的想象,让画面感强化内心的畏惧。这种畏惧心能帮助你抵御试探。这种通过意象训练增强敬畏心的修行方式,在宁修操念的修行中具有积极的辅助作用。
这确实具有积极作用。他并不是完全否定其作用,而是认为这种想象力的运用只是次要的操练方式。也就是说,在我们上爱神级课程时,专门讨论了这一点。这些神父或教父们认为,仅仅依靠想象力来摆脱情欲的试探,或是利用情绪能力进行刺激性的操练,虽然能帮助你,但尚未晋升到更高层次的修行。
更实质的内容,就是这种思想观念的征战过程。因此,我认为,如果奥古斯丁的《忏悔录》或他后来的一些著作,在属灵原则上与东方教父的宁修精神相契合,那么恰当地应用这些方法是有帮助的。不过,我们不能仅仅依赖这些内容。我们应当拥有东方教会的灵修传统,以及这一套科学方法。至少在知识层面,我们应该做到这一点。
我们刚才提到一个比喻:操练因素党文同样可以经历奥古斯丁在树下所经历的属灵时刻。这种经历包含在神面前的忏悔、流泪、悔改等属灵操练,最终获得内心的平安与平静。然而,我个人认为操练耶稣导文比在转转中(此处可能为"转转中"的笔误,建议确认具体指代)更能带来深度的属灵成长。
突然拿起一本圣经著作,打开经文仔细阅读。如果某段经文提到"这是一段不好的经文”,该怎么办?或者经文要求从楼上跳下,又该如何应对?显然,这样的内容显然不妥。因此,耶稣的教导更直指灵修的核心。奥古斯丁的这段经历显示,他整体的灵修范式是正确的,但并非每个人都必须像他一样接受毒药般的考验。
这就是我的看法。好的,谢谢。嗯,我再仔细看一下。还有一个问题,关于奥古斯丁的年修风格,您觉得会比较偏向哪一种?这其实并不难理解。在东方的年修传统中,这种风格更加深刻,是一种具有共产主义色彩的实践。很多听众都能在经党的经典中找到共鸣。是的,您说得对。因为在东方的年修传统中,这种实践确实展现出更深层的内涵。
情感是伴随着想法而产生的。在产生情感之前,我们首先会有一个想法。例如,当你对某人怀有怨恨时,想起这个人后,你心中才会产生愤怒的情感。因此,我们可以说,在调整情绪之前,首先要调整自己的想法。
因此,我认为东方教会的年修传统更侧重于处理内心浮现的念头,这种念头被称为"Nogistikos",即与"你性"相关的思维活动。修行者需要主动应对这些念头。当然,我推荐我的导师马克西姆所讲的专题讲座,他对这一主题的阐释更为细致深入。
他说,念头本身也有分寸。仅仅是念头,和这个念头有了画面之后的内容。他说,有了画面之后,人才会参与其中。比如说,你心里突然想到一个女性,然后你有了这个念头。并不一定有这个画面出现在你的脑海当中。但是当你出现这个画面时,就会在脑海当中产生参与感。
然后你置身于这个画面中,同时想象着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对于像导师马克西姆这样的注册而言,这相当于你内心已经犯下了罪行的状态。因此,我们看到的这种情形,我个人认为东方教会的宁修传统更为深入,更能直指本质。这让我觉得它更接近天主教。
其实应该去学习的地方。是的,这是我看到的内容。好的,今天时间已经过了,我们今天就讲到这里。好的,谢谢大家。我们下周的话,是的,我们下周还有一次。下周11号有一次,18号应该是省副秘书长的讲座。18号我会暂停一次。好的,再见。
拜拜。阿什。晚安。
附录:忏悔录参考手稿, 以OD为标准 『conf.xxxviii-lix』
Only one of the many manuscripts is earlier than AD 800: a sixth-century Italian codex S (Sessorianus 55) now in the Biblioteca Nazionale in Rome (cf. Gorman, “Early Manuscript Tradition,” 114-45); though early, it is full of errors. Other principal manuscripts (full descriptions in Ver., lxvi-lxxi) include:
- Stuttgart, Württemburgische Landesbibliothek, Å HB.vii 15. (ninth century, France)
- Paris Bibliothèque Nationale, lat. 1913 (ninth cen-C. tury, France); tends to Vg assimilation (cf. OD $1:ixvi)$
- Paris Bibliothèque Nationale, lat. 1913A (ninth cen-D tury, France). C and D are almost identical, but each has different parts of the complete text missing.
- Paris Bibliothèque Nationale, lat. 12191 (ninth and E tenth century, France)
- G Paris Bibliothèque Nationale, lat. 12193 (ninth and tenth century, France). E, from Tours, and G, from the Loire region, are closely related.
- Ħ Paris Bibliothèque Nationale, lat. 12224 (ninth century, France)
- $\overline{O}$ Paris Bibliothèque Nationale, lat. 1911. (ninth century, France; “perhaps the best single MS” [OD 1:lvii]). With corrections by two later hands.
- P Paris Bibliothèque Nationale, lat. 1912 (ninth century, Germany)
- Vatican City, Bibliteca Apostolica Vaticana, Vat lat. V 5756 (ninth century, north Italy). A, H, and V are closely related.
A number of critical editions are widely available. The introduction, text, and commentary of OD are all freely accessible online. OD provides a concise survey of manuscripts and editions (Comm. 1:lvi-lxxi) but integrates detailed comments on individual points of textual disagreement or difficulty into the commentary ad loc. Ver. gives a more detailed presentation of the transmission history and editing of Conf., but the trend of his revisions is, as OD remarks, “to move further away from S and closer to the Maurist textus receptus” (Comm. 1:lx). Verheijen’s critical apparatus is essentially the same as that of Skut. Ver. also makes use of an early sixth-century anthology (excerpta) of Augustine made by Eugippius (ca. 455-ca. 535), which preserves some ancient readings. $3$
The translation in this book follows the text printed by OD, with its revised punctuation, except for a few minor variants; the Maurist subdivisions of books are given in parentheses.
Among the editions of Conf., the following may be especially noted:
Editio princeps: J. Mantelin (Strasburg, 1465-1470).
J. Amerbach (Basle, 1506). Based on P; revised by Erasmus, 1528.
C. Plantin (Louvain, 1576-1577).
A. Arnauld (Paris, 1649). Based on twelve MSS, including C G H); Arnauld was the first editor to use sigla to denote the MSS he used.
Benedictine or “Maurist” edition [Maur.] (Paris, 1679-1700). Made extensive use of Arnauld, and added three MSS, two still extant: D E. A major scholarly enterprise in its time.
L. E. Rondet (Paris, 1776). First to use the ninth-century MS O.
Oxford Bibliotheca Patrum edition (E. B. Pusey, 1838). With English translation: based on Maur. with a number of other MSS.
Patrologia Latina edition vol. 32 (J.-P. Migne, 1841-1849). Based on Maur. with a number of other MSS.
P. Knöll. Vol. 33, Corpus Scriptorum Ecclesiasticorum Latinorum (Vienna: Teubner, 1898). First to use (and indeed base his edition on) S.
J. Gibb, W. Montgomery [GM] (Cambridge, 1908; revised 1927). Followed Knöll closely: with “excellentes annotations” (Verheijen, viii).
P. de Labriolle (Paris: Budé, 1925). With French translation
A.-C. Vega (Madrid: El Escorial, 1930). First to use excerpta of Eugippius.
M. Skutella [Skut.] (Stuttgart, 1934, rev. 1981). Bibliotheca Teubneriana: moved away from Knöll’s reliance on $S$ .
M. Pellegrino [Pell.] (Paris, 1960). With commentary.
L. Verheijen [Ver.]. Vol. 27, Corpus Christianorum Series Latina (Turnhout: Brepols, 1981; revised 1990).
J. J. O’Donnell [OD]. (New York: Clarendon Press, 1992). 3 vols. (vol. 1, Introduction and Commentary; vol. 2, Commentary on Books 1-7; vol. 3, Commentary on Books 8-13). OD has comprehensively reviewed the punctuation of Con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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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erheijen, L. Sancti Augustini Confessionum libri XIII. Corpus Christianorum Series Latina 27. Turnhout, 1981. With critical apparatus. Available o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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